动情处,竟以袖轻拭眼角,复又紧握其手,切切道:“元舅但放宽心静养,朕已诏令太医署昼夜轮值,务使太尉早日康复,再临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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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山……终是离不得太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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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君臣相得、情真意切的一幕,尽落于在场诸臣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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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似也深受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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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他再未提请辞之事,却也绝口不谈朝政,只以“静心养疴”之名,深居赵国公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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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又过了一个多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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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公府再度传出太尉呕血昏迷的凶讯,长孙冲方以父亲“病势沉疴,恐难再效犬马”为由,二度入宫泣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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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李治未再强留,但仍是没有直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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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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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亲奉奏疏,言辞哀切,沥陈病骨支离,实不堪负国之重,恳乞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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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览良久,李治终是“万般不舍”,长叹一声,含泪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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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牵绊着所有人目光的大事终是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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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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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瑞将这个消息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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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甚至就连顾靖都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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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清楚,随着长孙无忌的离去,对于大唐而言一个全新的时代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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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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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并不是因为长孙无忌,顾靖虽然同样也是外冷内热之人,但却比顾泉要更加薄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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