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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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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还知道隐忍,可当敌人愈发的放肆之后,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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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远征之时,这归程的气氛自是要平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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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还经历了一场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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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唐军上上下下皆是无比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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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回程的速度却要慢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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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同样也很简单,那就是李世民的身体负担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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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没有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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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长途跋涉的颠簸仍是让他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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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世民倒也并未完全走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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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死亡,他看的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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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像是原本历史之中那般,在晚年之时开始追求起了所谓的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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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有投机之人提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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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世民却完全拒绝了,甚至还斥责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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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话来说:“若当真有长生,昔年的那一个个明君何以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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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确实保证了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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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到了今日,他仍旧记着昔年自己曾在巨鹿所立下的宏愿,对于一个帝王而言这极为的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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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一直陪伴在李世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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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似乎真的将他视作了某种寄托,时常与他议论国事,言语间既有教导后辈的殷切,亦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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