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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汇,如重锤般击中了罗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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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化,那是高位巫师们最恐惧的异化形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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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理智的彻底崩溃,人性的完全丧失,变成自己观想对象的意志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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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想起了尤特尔关于《噬星者的呓语》副作用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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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远征军的士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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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跌到了谷底。”艾略特毫不隐瞒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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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巫师开始质疑这场征服的意义。他们开始怀疑,所谓的‘文明发展’是否值得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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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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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一些巫师开始私下讨论是否要自行偷偷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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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内部的分化和怀疑,对任何军队来说都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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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仅仅依靠卡桑德拉一人权威来维持的远征军来说,更是灾难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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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主对这些质疑有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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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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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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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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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的最近一次指挥官会议记录中,她对那些抗议者说的话是:‘弱者没有发言权,要么服从,要么成为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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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已经开始实施某种……净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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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公开表达不满的巫师,正在被逐步调配到最危险的前线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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