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纳瑞的秘密

掌握的混沌力量，可能已经达到了改写局部现实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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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普斯的身体各部分开始不安地颤抖，空间碎片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如同玻璃在重压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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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不解的是，她的精神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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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沌的特质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这是写在灵魂深处的根本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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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多重声音中带着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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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纳瑞现在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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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从理智程度上，比那些人类巫师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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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莱尔接过话头，体内灵魂发出不安的骚动，祈祷声变得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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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转变绝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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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沌的本质缺陷，自诞生以来从未有过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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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有外力介入，而且是极其强大的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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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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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德莱尔体内传出的祈祷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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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在场的使徒，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深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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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存在某种能够改写深渊生物本质的力量，那么现有格局将面临彻底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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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趣的是其他几个第五层本土使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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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时间感知开始向外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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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女王塞琳娜最近很少离开她的梦境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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