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纳瑞的秘密

间流速就会发生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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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时间停滞，空气中的尘埃悬浮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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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则在快速流逝，石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风化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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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瑞的变化最为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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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感，如同古老图书馆中翻动羊皮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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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她还是那个只知道疯狂破坏的混沌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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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间观测显示，她当时的行为模式完全是随机的，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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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抚着下巴上那些时间刻蚀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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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表现出的理智程度和战略思维，已经超越了大部分正常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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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转变的速度，在我漫长的观察历史中前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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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普斯的多个身体部分同时转向克罗，裂缝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而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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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时间感知一向最为敏锐，能具体描述一下这种变化的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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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克罗伸出手，指尖开始散发微弱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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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如果把理智程度量化为一到一百，普通深渊觉醒者大约是二十，接近使徒的高阶觉醒者是五、六十，我们这些使徒则大概是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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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那些至高使徒也不会和我们有什么本质区别，据我观察，麦格斯大人和纳斯大人的理智程度也就不过八十五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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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浓浓的忌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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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纳瑞几个月前的理智水平大约是十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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