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吧,为什么哥哥不要她了?
良久过后,还是江彧叹息一声打破了沉默。
他轻轻地,再次把她推开,哄小孩似的柔声说:“哥哥走啦。”
该si该si该si该si。
“不……不要走。”好g涩的嗓音,粗粝得搔刮着耳膜,是她发出来的吗?
说再多抱歉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一个普通的下雨天,医院的地板并不g净,她能感受到从她跪下来那一瞬间,四周都静了静,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所有陌生人的目光都如同针扎般汇聚在她后背上。
原来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能感受到别人在小声议论自己,耳朵却也是怎么都听不见议论的内容的。
别人在议论什么?其实很容易想出来的吧,无非就觉得她是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向疑似男友的人下跪自扇耳光,可能还会偷偷拍下来发到网上去……只是网络上的疯子太多了,无聊的网民也不会只逮着关注她一个。
对了?她自扇耳光的时候没有说抱歉,没有说对不起……她麻木的抬手,打算再扇自己十个耳光补上,“对不起——”三个字刚说出口,眼前就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的怀抱cha0sh而温暖,能嗅到雨水的味道。
无知无觉,沉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