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他了，可到头来，竟只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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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你说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我呢？我没有爹娘了要怎么办啊……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不恨萧旭！我要恨死他了！你为什么就非要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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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效忠于萧珉么？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和他们父子已是不共戴天之仇，你那样有本事，干脆杀了我好了！左右我和爹爹一道去找阿娘，也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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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说着，眼泪一面啪嗒啪嗒地砸落下来，好似一把把匕首，直扎得卫凛心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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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他想不顾一切地答允她，可最后，却只是咬紧了牙，“萧旭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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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肯让开？”沈妙舟用力抹去泪珠，仰脸看向他，“你明知道萧旭今日不死，我们沈家后患无穷，更不必说他和我有杀父杀母的大仇，你还要护住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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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的喉结微微颤动，却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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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舟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暗暗攥紧了刀柄，咬牙道：“你既然非要护着他，那便用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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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已极，提起玉刀，向他身前直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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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眸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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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刀上泛起寒芒，一霎映在他眼底。于瞬息间避开刀刃已是多年习武搏杀锤炼出来的本能，根本不必经由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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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硬是压下了这种本能，半分都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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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锐的刀刃，几乎是没什么阻碍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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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黏腻的鲜血霎时顺着刀刃流涌出来，不住地滴落到地上，卫凛极低极低地闷哼了一声，身形微微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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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沈妙舟攥着刀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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