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如先听听他有何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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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卫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音色冷淡如寒月：“此毒三日后发作，明日入宫，只要你莫对旁人提起今夜之事，我自会给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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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舟闻言微愣。这个倒是不难，她又不是秦舒音，自然不会和皇后说什么闺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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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卫凛忌惮的是什么人？难道说宫里还有人会这样熟悉杀手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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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入神，没有立时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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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似是没了耐心，忽地弯腰欺近，长指捏起她下巴，凤眸沉沉地逼视下去，声音比方才更凉薄了几分：“我说的，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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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距离猛地拉近，近到简直呼吸可闻，沈妙舟鼻间都是卫凛身上微凉的降真香味，与她的气息纠缠交织，像是在无声间铺开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从四面八方将她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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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沈妙舟竟觉得空气有些稀薄，连喘息都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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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条脱水的小鱼，被迫地怔怔与他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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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的半边脸颊被烛光照亮，半边脸颊溺于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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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侧烛火轻轻一漾，他的瞳仁被映成清透的琥珀色，像是一块上好的浅褐独山玉，温润之下暗芒流转，仿佛有种直直看透人心深处的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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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地，沈妙舟心头一突，生出一种淡淡的熟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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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悄然收回玉刃，杏眸睁得圆溜溜，一脸单纯地看着卫凛，发誓一般哄骗道：“我既与夫君成了亲，自然以夫君为先，我定不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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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黄色的烛光里，少女肤色白皙莹润得仿若东珠，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脖颈纤细，仰成一个柔顺温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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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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