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存在。
这是原本的未来,自然是不存在名为坂田清志的人的。就算存在,也不存在于立海大正选队列。
说不定这才是真实,自己跟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才是做梦。
他梦见切原赤也在与名古屋星德的比赛中被对手打得浑身染血,看见他在听见柳生比吕士口中的“海带混蛋”时血压急速上升,化作了白发的恶魔。
恍惚间,被打倒的人,浑身染血的人成了他自己,成了坂田清志。
他与自己四目相对,看见自己的眼中倒映出了颤抖着的自己。
他害怕的是什么?
是施行暴力的切原赤也,还是被切原赤也暴力相对?
哪边才是真实?
是立海大的失败,还是充实快乐的每一天?
他梦见幸村精市手术成功后疯了一般地做复健,只为能早日回到球场上。
他梦见立海大输掉了全国大赛决赛,成为了亚军。
这是他们每一个人心上的阴霾。
属于他们的胜利被深深埋藏起来,只能在梦境和理想中找寻到些许痕迹和碎片。
每天醒来的时候,他都庆幸自己醒过来之后没有恢复女儿身。
当“她”只是“她”,而不是“他”,就意味着“坂田清志”不过是幻想中的存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立海大注定无法寻回他们的胜利。
对坂田清志而言,他所生活的便是真实的世界,不存在能逆天改命的金手指,有的不过是逼迫自己死命训练到险些呕血的每一天。
在进入立海大之前,他的心中只有训练。
练,继续练,不练到累趴下,如何能追上他们的步伐,站在他们身边?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活在现实,而不是梦中。
在练得嘴里一股铁锈味的那段日子里,他也曾生出过疑惑:
对他们而言,对这一群热爱网球的少年而言,是有可能输掉比赛,却能充分享受比赛,享受网球的乐趣更重要,还是能保证胜利,却从一开始就要尽全力,打一场无趣的比赛更重要?
越前南次郎说,天衣无缝之极限是纯粹享受打网球的乐趣才能激发出来的,当对胜利的执念太深太重了,便无法达到那一层境界。
跟乾贞治比赛的时候,柳莲二是快乐的吧。
时隔四年再与发小在赛场上相遇,完成之前未能完成的决一胜负。
亲眼见证发小的成长,仿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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