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前倾,头靠在林因然肩膀上,他侧着脸去吻林因然的脖颈,声音绵密多情:“就是毒药,我也吃。”
回答她的,是何封尘哪怕被捆住手都要拼了命凑上去吻她的唇。
药很快见效,何封尘本身就又哑又绵的嗓音此刻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亲得又晕又热,身上胀得难受。
林因然抚了抚他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要什么?”
说完,他羞愧地埋到林因然颈窝里哭起来。
何封尘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爽又疼,他清醒了些,淌着眼泪狡辩:“没哭…没哭。”
林因然在沙发上坐下,她随手拿了个皮鞭,一边捏在手里观赏,一边对远处的何封尘说:“爬过来。”
突然,一杯水顺着他的锁骨留下,冰凉的水流过他的rujiang、腹肌,停留在腰窝处。
冰冷的感觉从口腔开始蔓延,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囤在腰窝的水晃出去几滴。
“唔!”他含着冰块,讲不了话,只能发出些
“冰块不许吐出来,水不许流出去,不然有惩罚,听到了吗?”
林因然也衔着冰块,她叼着冰块,用冰冷的滑面在何封尘的rujiang打转。
整个房间都是何封尘难以忍受的sheny1n声,他粉neng的rujiang被冻得肿立起,y成红se。
“哈,好凉,主人,我不行了,c我,求你了,c我。”
“让你讲话了吗?”
“哦?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唔。”被泪水糊了满眼的何封尘咬紧牙关恳求,他没注意到林因然抬起的脚,猝不及防地被鞋跟碾压上又肿又y的ji8。
林因然控制着力度,反复碾压,每一下都能激起何封尘惊涛骇浪般的战栗。
何封尘受到多重刺激,意识混沌却还能及时回答:“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