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身下肿胀的感觉和被羞辱的兴奋感夹杂在一起,他爽得喘不上气来,下颚顺着林因然的大腿,从膝盖蹭到脚尖。
像狗一样。
林因然扫了一眼堆在床边的让人看一眼就呼x1加快的道具们,这些是她让秘书去找李酩南要的清单一一网购回来的。
她指尖捏着一片药,居高临下地望着何封尘。
何封尘茫然地张开嘴巴,舌头还t贴地推出一小节,他的舌尖被林因然捏着,狠狠地推拉。
“吃下去。”
林因然看到他的反应,笑了。
何封尘微微前倾,头靠在林因然肩膀上,他侧着脸去吻林因然的脖颈,声音绵密多情:“就是毒药,我也吃。”
回答她的,是何封尘哪怕被捆住手都要拼了命凑上去吻她的唇。
药很快见效,何封尘本身就又哑又绵的嗓音此刻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亲得又晕又热,身上胀得难受。
林因然抚了抚他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要什么?”
说完,他羞愧地埋到林因然颈窝里哭起来。
何封尘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爽又疼,他清醒了些,淌着眼泪狡辩:“没哭…没哭。”
林因然在沙发上坐下,她随手拿了个皮鞭,一边捏在手里观赏,一边对远处的何封尘说:“爬过来。”
突然,一杯水顺着他的锁骨留下,冰凉的水流过他的rujiang、腹肌,停留在腰窝处。
冰冷的感觉从口腔开始蔓延,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囤在腰窝的水晃出去几滴。
“唔!”他含着冰块,讲不了话,只能发出些难以忍受的哼叫。
何封尘含着泪点点头。
“唔…嗯…”
在温热的口腔里的冰块化得很快,化成水的冰块被他咽下去,他又重新恢复了说话的资格。
又是一鞭子,林因然果断地甩鞭子ch0u打在他的脖子上。
何封尘摇着头:“没有,主人没有允许坏狗讲话,坏狗犯错了,主人惩罚我吧。”
何封尘被药刺激得下半身的yjg端部不可抑制地分泌出大量前列腺ye,他虔诚地跪在林因然身前,说:“想让主人踩我的saoji8。”
“啊!好舒服,主人,坏狗好舒服!”
“喜欢吗?”林因然捏着何封尘的耳朵,反复r0un1e。
“那主人给你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