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怔了怔,唯恐动作粗鲁伤害了小奶猫,软软的身体,滑腻的皮毛,可可爱爱的小脑袋。
他幻视看到了江稚月趴在怀里。
“哥,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到房间来找我,跟我说的那些话吗?”江稚月道:“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因为我不是盛家的孩子,所以梦见了一个自称母亲的女人来抓我,多么荒谬。”
她的亲生母亲永远只有江婉柔。
江婉柔也有了自己的选择,主动告知江稚月,她不想接受治疗,不愿想起那些令人痛苦的回忆。
“不为过去耿耿于怀,珍惜眼前。”她告诫江稚月。
珍惜眼前.......
江婉柔大多时间会前往医院陪伴盛父,近来又一个好消息,上苍显灵,约莫是顾念着这对阔别分开了三十多年的兄妹,直到临死前,盛父都没有机会瞧上江婉柔一眼。
盛父的病情,因为特效药终于得到了控制,他有苏醒的可能。
一切都在朝着好方向发展,江稚月珍惜这段静谧时光。
“是我的错,不该对你说那些话。”盛怀安微微收紧了大掌,怀里的小奶猫吃痛“喵喵”唤了声。
“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没有影响我。”江稚月带着探寻,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盛怀安神色如常,沉吟许久,只缓缓开口道:“不管未来如何,做任何决定之前,请先好好考虑自己,好吗?”
他不大赞同她出庭和白家对峙。
是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作祟吗?
盛怀安在女孩离开后,划开手机,翻出二人的照片对比。
越看越心惊,不可置信的念头越来越匪夷所思。
.....
与此同时,秦肆追踪楚君越,直接前往新缅兰州。
楚君越却虚晃一枪,返回新缅兰州不过一个下午,便又折返回蒙特州。
要不是秦肆留心调查,恐怕都要被骗了过去。
他在偏远的废弃仓库找到了男人。
漆黑空旷的空间,别有洞天,设有着私人牢房,空荡荡的仓库里,只有楚君越和一个被关在牢房里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低着头,隐隐露出半边被烧毁的印记。
男人的脚步声回荡着,楚君越缓缓转过身来,嘴角勾出一个讽刺弧度,“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他和白母在宴会厅外围的见面,瞒不了秦肆的耳目,这男人的性格,不允许任何事物超脱掌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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