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楚君越身边有一个人影,那人影像是藏在窗镜后的阴影,铺天盖地朝她涌来,就像在半夜里做噩梦,看到张牙舞爪的鬼手,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抓走。
虽然是生日宴会,江稚月不禁想到了前几晚的噩梦,梦到有一个看不见面容的女人前来找她,那个女人自称是她的亲生母亲,自称要继承、主宰她的一切,她很快就被包装后,送上了权贵的婚房。
至于是那个权贵......她在梦里亦看不清脸。
这样的梦境,正是她和盛怀安摊牌的那一晚,梦到的景象。
江稚月静默着,秦肆发现了她脸色一丝未变,不动声色地朝窗口看去。
只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没什么好看的。”饶是秦肆这样冷冰冰的人,那样不曾表露的心思,谁能猜得到他此刻的心情?
原来这个世界上,他曾经轻视的定义都没有错,这世界牵动情绪和感官的不是死亡,是感情。
他冰凉的掌心因为握上她的手,渐渐有了些温度,这是人体很正常的反应,正因为他的身体感官渐渐基于正常,这似乎也成了不正常。
辉煌的宴会厅,订婚典礼一般的场合,秦肆想做什么?
他同意和盛怀安合办生日会,为何要亲自监工?到头还是为他自己谋福利。
他已经秘密以江稚月未婚夫的身份,向三大州发起了诛杀令,可这事到底是他一厢情愿,秦肆不愿意私底下偷偷摸摸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他想和江稚月关系更亲近一点,这个世界上除去没有感情的亲子关系,就只剩下妻子这一个角色了。
江稚月和朋友们说话时,他试图参与她的世界,观察她的世界,当江稚月需要一个人的空间,他便适当地退出,和情敌们待在一块。
秦肆自认他已经在慢慢地学会......变得足够的耐心。
——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早在准备那束捧花时,这就是秦肆想做的事。
他把江稚月领到高台上,迎接着众人的瞩目,又看着在公众场合下,克制着自己不能上前阻止的盛怀安。
秦肆心里畅快,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成为了这场拉锯战的赢家。
可每当他要拔得头筹,抱得美人归的时候,终归只是想想,秦肆顾虑着江稚月的想法,万众瞩目下,成为他的未婚妻或许是一件不错的事,但这是对他而言,并不是江稚月一定希望接受的。
男人只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想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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