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买的呢。
他的手指尖刚碰到那歌词本的纸面,太阳穴突然就猛地一跳,那种熟悉的温热感觉就从眉心那儿慢慢扩散开了。
“检测到宿主有个需求:打破文化壁垒。”系统那电子音就在意识里响起来了,“触发了一个隐藏的灵感任务。要是完成了这个任务,就能得到A国民谣元素的数据库了。”
胡逸就把眼睛闭上了。我脑子里一下子就闪过好多画面,就像放幻灯片似的:塞纳河上拉手风琴的人,落基山下吹口琴的画面,还有小时候在巷子里卖糖葫芦的老伯哼着的调调……最后就停在了去年在A国小镇听到的那首民谣上。我就看见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廊那儿,嗓子都有点走调地唱着:“桥的这边是面包香,桥的那边是星光。”
我拿起笔开始写的时候,笔尖的墨水落到纸上就晕开了。
我写着“我数过一千座山的轮廓,可怎么也数不清你眼里的河。”写完我又加了一句,“那就造一座桥吧,用音符当砖头,用心跳当河流。”
等《桥》这个小样儿做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那月光都洒到琴键上了。
我就翻出A国大提琴家安娜的联系方式。我跟她在维也纳音乐节的时候合作过呢,当时安娜还说我写的歌就像妈妈烤的苹果派,甜得让人想哭。
我就给安娜女士发消息说:“安娜女士,这是我新写的曲子。”我把文件压缩成加密包之后,在点击发送之前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说不定能让您想起一些特别温暖的事儿呢。”
过了三天,我正在健身房拉伸呢,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是推送的提示音。
我擦了擦汗,点开一看,是安娜的社交媒体页面。就看到她抱着那把用了三十年的大提琴,背后是洒满阳光的客厅。
下面就配了一行字:“这是一次真正的对话。”
再看评论区,那消息刷得可快了。“安娜女士有多久没发自己原创的东西啦?”“副歌那块儿转调,听着就跟A国北部的民谣似的!”“胡逸这是不是在对禁令作出回应呢?”他眼睛盯着点赞数从五千一下子涨到了十万,喉咙那儿的喉结动了动,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嘿,系统给的数据库里啊,还真藏着A国那些老一辈艺术家心心念念的“乡愁”呢。
“一人一音”这个活动上线那天,胡逸就在团队的会议室里瞅着后台的数据。
在A国的合作平台上啊,用户上传的音频就跟潮水似的,一股脑儿全涌进来了。有中学生用吉他弹的,那旋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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