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之后的清晨,父亲让小小给母亲敬茶。
他捻须微笑,像是完成一件杰作。
但仍然强做大度:“只要严郎喜欢,称呼不重要。”
母亲娓娓道来:
我也给了一些我们从桉国拿到的公主遗物做礼物。
父亲非常高兴,
母亲喝了口茶,继续说,
哼,这个老顽固。父亲冷哼一声,
还是要让司天监监正尽快参他一本。”
母亲虽然淡淡的,丢给小小一瓶药。“拿去用。”
纵是胸怀无限宽广,也不想了解自己女儿昨天和自己丈夫的细节。
小小觉得房子又熟悉又陌生。
绚烂又寂寞。
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连续几天,非常折腾。
等睡醒,天已经黑透。
小小这才感觉下体酸胀。
像怀仁肉棒插进去的感觉。
她又吹起了哨子。
小小放下绳子,让怀仁上来。
我们十分投缘,他说让先去大理寺帮忙。”
但小穴的痛感,让她岔开双腿走路,直接摔倒在怀仁怀中。
小小嘤咛一声,娇羞的说,“没想到买初夜的,居然是父亲。”
怀仁没有说话。
“哎呀,他比你差多了。”小小伏在怀仁耳边,“他只插了一下,就泄了。”
“都是我不好,不能救你从深坑中出来。”
小小见状,赶快拿母亲给她治疗下体的药剂,给怀仁敷上。
“你以后每天都要吹哨子,向我报平安。”
小小忍不住抱怨,“也不是每次吹哨你都在。”
“今天跟杜大人整理严沐的资料去了。”
不知道是小小的话有安慰作用,还是药很强效,怀仁居然觉得手不怎么疼了。
小小微笑,“这是用来给我调理初夜受伤的药。”
“你说严沐就……就弄了两下,为什么还要用药?”怀仁还是气呼呼的。
故意逗他,“那不都是你弄的。你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