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短暂的快乐只能麻痹一小会。
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决定。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小是被恶梦惊醒。
醒来时,大口大口喘气。
摸一摸下体,自己还完整。
居然顺着调子吹出了一首儿歌。
可只有柳溪还在缓缓地流动。
这一瞬,小小居然想到的是抚琴的母亲。
小小抿抿嘴,想关上窗继续睡觉。
是怀仁的声音!
小小惊喜地探出头,但说话的声音很轻,“你怎么在这呀?”
翌日,小小问怀仁怎么回事?
林夫人说荷里附近有空房,离太学也近,我就搬了过来。
“林夫人真是个好人。”怀仁自顾自地说。
不过,小小明白,命运不掌握在好人手里,而是有权力的人手里。
他们一起来找母亲,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细问,原来是父亲与安郡王正在与北面的桉国接触,准备以上邦向下国御赐的名义,向桉国进贡。
自欺欺人。
太后听后不置可否。
据说司正的经历十分离奇。
他从不站队。
更何况,是一个十几年都没有云雨过的瘫子。
他最喜欢没有破处的处女,裸着身子在观星台上观星卜卦。
正好,林小小可以用来收服监正。
司天监空旷寒冷,天空仿佛巨大的幕布。
“小小,把你最近学的曼舞跳一下。”父亲指了指日晷图案的中间。
“司天监接天地之气,在这里请小姐脱衣表演,天地之大融合,别有滋味。”监正说。
明显也很期待。
因为寒冷,锦缎般的皮肤在冷风下起了一层鸡皮。
并根据之前了解的信息,小小抚摸亲吻过浑仪、简仪、漏壶。
最开始父亲唱得还算稳,&esp;但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越来越多,父亲的声音也不再调上了。
一曲完毕。
父亲哈哈大笑:“监正满意就好。”
“是赏赐。”父亲纠正。
他揪过小小,“小骚货,裸着跳舞跳的那么淫荡,真想当场就办了你。”
和怀仁不同,父亲太过于游刃有余了。
听小小在他身下嘤咛。
蓦地,母亲的脸进入了小小的脑海。
父亲大概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是躺在小小身上,任马车颠簸。
小小忍住恶心,依旧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能和父亲,做什么都好。”
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