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巨根流出的透明液体让小小吃了个正着。
怀仁低头,看到自己的巨根正在被小小吞吐,感觉她的舌头在马眼和冠状沟上打转。
“小姐,今天的课程怎么还没结束?马上就要午膳了。”
怀仁紧张极了。
精液尽数被小小吞咽入腹,之后小小还满意地舔舔嘴唇。
她解开怀仁的双手,然后又把母亲给怀仁的新衣服和那本诗集一起递给他。
开门夺路而逃,差点撞上门口的嬷嬷。
小小看着怀仁的背影笑说,“不饿了,刚刚吃过!”
不出两日。
母亲想拿手帕擦擦父亲的血,父亲烦躁地挡开了母亲的手。
大约是诗集惹恼了正室,正室挠了父亲的脸。
母亲垂泪:“严郎,我真的舍不得。”
这是母亲心中的隐痛。
“没有。”父亲脸上的青筋跳起来,“新换了大理寺卿杜砚石,与我最是不睦。你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抓住他的把柄。”
父亲点头同意:“太后的禁嫖令还在执行,拉他下水与我们有利。”
从身后捂住父亲的眼睛,银铃般的边笑边问:“猜猜我是谁?”
小小拿自己的手帕给父亲擦了擦脸,“您伤成这样,我好心疼。
“你母亲还没和你说洛璃岛的事情?”父亲意外。
父亲把小小拉到身前,抚摸她的发丝,“明天月圆,洛璃岛又要开了。我和你母亲说,让她带你去看看。”
看起来非常开心,内心却和母亲升起一样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