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父亲这句话,小小就常在他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打扰。
母亲责罚小小,她就躲到父亲怀里哭。
小小感觉痒酥酥,让她十分上瘾。
这天,母亲与父亲在吟诗作对。
十几年了。
透过窗户,小小发现父亲打了个哈欠。
小小推门而入:“父亲,小小也想学,您能不能教教我?”
小小总是学不会写字,还会发烧,说稀奇古怪的话。
“我长大啦,早就不做那些奇怪的梦啦!”小小拿起桌上的毛笔提笔便写。
他站起来从后面围住她,右手拢住小小的手。
她明显身后有个什么硬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臀缝。
小小边写“阳以刚为德,阴能柔为用”&esp;,边回头看父亲,“父亲,我想和你一样有才学。能不能,给我找个私人老师呀?”
“当然是全听父亲的安排。”小小也顺坡而下,“不过,太学生中如果有父亲看得上的,小小倒是可以替父亲代为笼络。”
小小早就打听过,在太学生中,萧怀仁,能力人品都一流。
“虽然你待字闺中,但已经有如此的见识,不错不错。”父亲掐了一下小小腰上的软肉,还向母亲的方向努了努嘴:“清悟,小小是接你班的好苗子啊。”
母亲攥了攥拳头,但仍然向父亲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不一会,她拿进来一个托盘,里面有父亲最爱吃的几样点心。
三人坐下,尝了一口。
“又不是母亲做的,她只是端上来。”我打压母亲。
小小心一跳。说错话了。
是了,无论父亲存了怎样的龌龊心思,他表面还是要有伦理纲常的。
“严郎,没事的,她毕竟是我女儿。”母亲把女儿这两个字咬得很重,“我就怕以后她接手了荷里和洛璃岛后,因为诗词不佳、不会说话,得罪了各位大人。”
“嗯,确实应该给小小再找个先生。”父亲嘟囔,“太学生里,有个叫萧怀仁的……”
小小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