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关系要常维护

正月十六大雪，王汉林蹲在关家后院烤红薯。昨天晚上刚从老家回来，答应小妹很多的条件，才让我回来！

自打拜师后，他每日鸡鸣便来扫院子，借着收拾库房的机会触碰古物。

空间鱼塘里多了片琉璃般的水域，每收一件真品便浮起盏莲花灯。

"小子！接住了！"关老爷子忽然从二楼扔下个油布包。

王汉林伸手去接，触手竟是个温热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昨夜刚在空间里研读过这类瓷器的气泡特征。

"说说来历。"

"胎体透光见指影，青花发色带紫晕。"王汉林故意将杯子往雪地一掷，在老爷子瞪眼时稳稳接住，"真品触雪即温，仿品遇寒则涩。这是去年您从河北收的那批货里捡的漏。"

关老爷子捻着山羊须点头，忽然从怀里掏出个锦盒："今儿带你去试水。

东四牌楼鬼市飘着煤油灯味，王汉林跟着师父在摊贩间逡巡。

当蹲到第三个摊位时，空间突然发出蜂鸣——破毡布上那对沾满泥垢的铜镇纸，正泛着只有他能见的金芒。

"同志，这旧货怎么出？"

王汉林学着关老爷子的腔调问价。摊主竖起三根手指，却被老爷子一把握住手腕："同治年的私铸钱也敢要三十？您这铜料掺了三成锌。"

关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王汉林会意地扶他起身。

两人也不想逛街了，准备回家！俩人回到家后，关爷就说道

“我准备把店铺关了，正好做面食生意的老李家想买店铺我准备卖给他了，这房子地契原来就不是我名字，这样也隐秘点！”

“师父这是好事啊，那店里的古董呢，怎么办？”

“你跟我来，”

汉林立刻跟上来到了卧室边上的一间放杂物的耳房里！只见师傅按了一块青砖，听见嘎吱声响起。一张几块砖拼接起来的正方形门起来了。

“和我进来”

进来后三步就有一个拉绳开关，师父拉开灯的开关，黄色的灯光照满整个地下空间。下到底下后转过一个弯，进入了都是货架的空间，得有一个100平左右。

“师父，这里这么大啊”

“这原来是一个冰窖，大户人家存冰的地方，让我给改成库房了，防湿防潮正好当宝库！”

“师傅这样的房子还能买到了不了，这样的房子也太好了！”

“别想了，这样的房子都是有记录在案的，当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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