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能听见她的声音,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又看向自己断掉的尾巴,感到很值得。
老鼠尾巴很长的,它现在的尾巴断了大半。
糖在放在捕鼠夹上面的,它小心翼翼,依旧被夹到了尾巴,捕鼠夹并未把它尾巴夹断,是它自己啃断的。
不啃断尾巴,它没办法离开捕鼠夹。
它庆幸女孩没有眼睛,看不到它的样子。不然被她看到它尾巴断了大半,肯定会难过。
它趴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她。
……
江笠看着女孩和白鼠渐渐熟悉,到后面白鼠时常带东西回地窖给女孩。
对一人一鼠来说,幸福时光只维持了半年,很快就到了那老人与中年人所说的年底。
祭礼是夜晚举办的,白鼠照常去外面,地窖里只有女孩。
感应到楼梯那边传来的数道脚步声,女孩心神不安,她还是像往常一样,蜷缩在角落里装睡。
直到有人把她抬了起来,她有了反应,身体颤抖起来。
抬着她的人是火岩村的村民,两个男村民趁机抚摸她白皙、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两人很久没见过女性,更别说摸女生了。
因这是要献给囍神的祭品,他们不敢太明目张胆,在感受到女孩的颤抖,他们眼里的邪淫浓郁,呼吸都变得喘息起来。
江笠看到这一幕,面色变得难看。
她改变不了记忆,只能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女孩被抬出地窖。
环境发生变化,时间飞速流逝。
转眼间,她看到女孩被清洗干净,穿上一身洁白的长裙,躺在了祭祀台上面。
台下跪着几十个的村民,都是男性,他们正抬着一尊石像,石像被红布蒙上头颅,石像表面附着着一层泥土,是从地下挖出来的。
他们念着带乡音的歌谣,歌颂着神明——
最年长的村民,也就是火岩村的村长,他跪拜祭祀台前,手里捧着碗,嘴里念念有词。
这种祭礼场面,千篇一律,都是献上祭品,告解神明。
只见两个村民走到祭祀台后,分别提起女孩的两侧手臂,将她托了起来,以跪坐的姿态,坐在祭祀台上。
接着有一人用锋利的小刀割开女孩的头皮,女孩被割掉舌头,发不出惨叫,因疼痛而挣扎起来,她的力气在两个健壮村民面前,宛若猫儿。
在割开头皮之后,跪在地上的村长起身,端着手里的碗,一步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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