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碗旁边躺着睡觉。
江笠明显感受到时间在加快流速。
眨眼间,白鼠便睡了一个饱觉,它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一眼,接着起身,顺着之前钻进来的缝隙离开了。
它走不久,时间又开始流逝。
女孩饿醒了,她不会走路,只能像动物一样爬着,爬到了碗前,抓着里面的肉就吃,吃完了又喝水,解决完饥渴,她爬回之前蜷缩的地方,继续缩着。
时间流逝。
应该是第二天了,江笠看到地窖楼梯走下来了一人,那人也是两眼被剜,舌头割断,耳膜刺破,听不到看不到,也没办法说话。
来人穿一身老旧粗糙的粗麻衣,戴着兜帽,把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哪怕失去双眼,他下楼步伐也不见半分踉跄,轻车熟路走到最后一节台阶。
江笠看到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便把手里装着净水和净物的碗放下来。
放完收走空碗,转身又走两步,接着踩着台阶,如同游魂一般离去。
从这件事,就能看出来,将女孩关在地窖里的人,完全杜绝了女孩逃走的所有可能,也不许任何人和她有接触与联系。
包括送饭的人。
女孩活在无声且黑暗的世界里,从小到大都没有与人交流过,好似被世界厌弃的人一般。
这样的人与世隔绝,又怎么产生情感。
她比进了狼群,与狼共生的人都要惨。
至少与狼共生的人,能与狼交流,学会狼族的生存体系。
江笠重新落在女孩身上。
女孩不是一整天都保持这个姿势的,她至少知道人躺久了会长褥疮,在身体躺麻之后,她又会转过身,换一边躺。
过不久,白鼠又来了,身上的伤好了很多,白毛被舔舐干净,恢复往日的雪白,它爬到碗边,熟练地进食。
今天它不太饿,只是吃了一点生肉,便不吃了,躺在碗的旁边,继续睡觉。
它来地窖蹭吃蹭喝,吃饱喝足就要睡觉。
从老鼠昼伏夜出的作息规律能看出来,白鼠来地窖的时候,外面应该是白天,它白天会到地窖里补觉,等到了晚上就会出去。
至于它出去干嘛,无人知晓。
江笠看着它睡醒就走,它走后不久,女孩爬起来吃饭,吃它的剩饭。
时间快速流逝。
每天地窖都保持着这个规律,女孩和白鼠互不干扰,女孩也不知道它曾来过,而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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