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你放下,我不帮他喝了。”
何明呵呵笑了:“其富,这酒要是不喝,这年你过不安生。”
何建补刀:“酒量不咋的,胆子不小。今天是过年,搁平常,你说这话这会儿,估计已经揍完了。你就说喝不喝吧!”
我摆摆手:“过年呢,说这伤和气,来,富哥儿,我再陪你点儿。”
说完,伸杯子在他杯上碰了一下,仰头又喝了一口,杯子里下去一小半。
刘震江伸出大拇指:“幺弟,好酒量!”
这兄弟只会说实话。开始到现在,前后得有一斤二三两了。
何其富咬咬牙,没敢再顶嘴,端着杯子,先后分了三大口,喝完了一杯酒。
坐下来喘匀了气,又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灌了半杯。
认怂了!苦笑着说:“幺,我服了,你啥时候这么能喝了。”
这台阶他下了。
俗话说,穷寇莫追,他既然说了软话,转移了话题,大家也就不再说这个。不过,也该结束了。
我们几个又碰了一杯。冯其富没再端杯子,我们也没理他。倒是冯其才挺光棍儿,又自罚了一杯。
何明算是年龄最长,再次提出散场,于是也就散了。
山哥送客。
我们走到胡同拐角,冯其富已是摇摇欲坠。拐弯的瞬间,我拉住冯其才。
“才哥,你安全把富哥送回去,我们就不送了。”
转眼一句话的功夫,萍儿一脚把刚拐过墙角的冯其富踹翻在地。
宝军朝我眨眨眼,有些无辜的摊摊手。被抢先了!
萍儿朝我呲牙笑了笑,俏皮的吐了下舌头。
雪白的牙齿,如花的笑靥。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海洁。
冯其富一头扎进路边雪窝,哼哼着蠕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竟是睡着了。
冯其才就和我说了一句话,回头堂哥已倒下酣睡了。也是无可奈何,摇摇晃晃回家叫人去了。
我们几个相视大笑。
这年头,喝酒出醉汉才是王道,不然客人会说主家不实在。喝完酒出了门,你怎么的,和主家无关,和陪客无关,和酒桌上所有人都无关。不像再往后,要是有个什么事,这一桌子参与的人,都得吃瓜落。
所以,任他酣睡,我们各自归家,毫无心理负担。
其实自古以来,这事都要分人。有人会被一路礼送到家,有人只能醉卧街头。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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