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院子以前是连通的。大哥结婚时,院子拦腰两截,前边给大哥建了三间瓦房,一间灶房,给了大哥。只是大哥外出打工,为了方便照顾嫂子和小侄子,西边留了通道。
“大哥回来了吧!”
我问大伯。二哥和三嫂结婚是在这院里的,没见他们,就是没有回来。
二哥和二嫂是非常争气的,俩人一条心,已经在外面漂了两年没进家了。
大伯叹了口气:“过年了,你二嫂托她姐,给我送来300块钱。你大哥回来十来天了,天天打牌,屁都没一个!我把路堵上了,自己过去吧!”
我也是摇头。
大哥这边,一言难尽。
我从兜里又摸出两百块钱:“大伯,这个您拿着。这不是我爸给的,我在罗港那边帮人做点生意,年前挣了点儿钱。过年了,您自己买点儿烟酒啥的。”
大伯推了回来:“幺,你爸给过我了,还给我准备了烟酒。不用钱了。”
我想了想:“大伯,您拿着,当我给奶奶压岁钱了。奶奶嘴馋,过了年要不几天就该想吃肉了,你给她买。您要是不要,我给奶奶,她又是只进不出。”
大伯叹息一声,摸了摸我的头:“幺儿,长大了!大伯接着。”
我放下心来。大伯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只是这些年,家贫百事哀。
老了,就指望孩子了,可是,还不太指望的上。三个出嫁的姐姐,也都不富裕,还有三叔,却是不能当家做主。可能有心,但却真是无力。
不过也不能随意置喙,各人是一家,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我心里默算了下手里的活钱,还有投资的花费。
还是不够,钱!真是越赚越不经花了。
从奶奶家出来,山哥拉我去牌场,我推说累了,要回去补一觉,不然晚上没精神熬年,就没去。
和宝军说了下来喜大爷的安排,宝军没说什么,低头说:“好!”
回到家里,跟爸妈说了一声,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官庄到瓦铺这八里路,上车下车,拿撬棍撬车轮子上的积雪,累坏了!
死大力,下次绝不能听他的,宁走十里远,不走一里喘。
下午四点,我被爸叫起床。这一觉睡得深沉,踏实。
外面,鞭炮声已经开始零星响起。
简单洗了一下脸。拿了叠虚好的黄裱,装了些散炮,和爸爸哥哥一起出门去村后的茔地里请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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