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生愣了一下,又拿起了筷子,随口说道:“无妨。”
我和叶知秋对视一眼,不再做声。
齐医生咬开了一只荷包蛋,里面的糖心似浆又似冻,却是没有流出来,不由得感叹一声,“缘分呐!”
我们听的莫名其妙,齐医生却是随手拿起桌子上叶知秋放下的酒,随手递给我一瓶。
“打开,找俩碗。”
高人如此任性的吗?
我索性不再多嘴,转身到灶房又拿出两只木碗放在桌子上,打开瓶盖,弯腰把瓶嘴伸到一只空碗上面,歪头看向齐医生。
齐医生没有抬头,只是用筷子向两只碗来回点了几下。
好吧,我明白了。
一瓶酒一分为二,倒了两大半碗。
齐医生伸手端起一只碗,放到鼻端嗅了嗅,闭上眼睛,满脸陶醉:“好酒!”
说完睁开了眼睛,看到桌子上另一只酒碗,抬头看向我,有些疑惑:“你咋不喝?”
“我喝?”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更疑惑。你什么时候说让我陪你喝了,咋好像是我不懂事了?
虽然酒量不小,可是我也从没有大早上起来就喝酒的习惯。
在我的认知里,见过的人中,有这种习惯的,没有一个不是酒精依赖症,而且没有一个是长命的。
喝就喝吧。我伸手去端碗,齐医生的声音恰恰传来:“你不喝谁喝,让小秋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苦笑,端起碗,和齐医生轻轻碰了下,放到嘴边,一口下去一小半。呵了一声,呼出口酒气,却看到齐医生,正在瞪着我。
我又迷惑了,陪您喝呢呀,这是什么眼神?
“唉,小子,暴殄天物啊!”
齐医生放下酒碗,抬头示意我坐下。
我坐到一只小竹凳上。齐医生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几根胡子。
“这酒,要一嗅,嗅其香;二是品,品其甘;三是饮,收其精,四是呼,散其害。你不会喝酒啊!”
我端着酒碗愣住了,这话说的并不深奥,略微一品,就懂其中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喝个酒,还能有这么多的道道。
喝酒,不是喝个心情,喝个寂寞,喝个一醉解千愁吗?
“来来来,我教你。”
齐医生端起酒碗。
“一嗅,不再说了,没有几十年酒龄,你嗅不出来什么名堂。”
我靠,这说的啥,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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