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语气里满是温柔。
宋念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呆萌的像只仓鼠,她盯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阿闫,抱抱。”
宋念在生病时,格外的粘人,爱撒娇。
裴肆闫将人用力的抱在怀里面,俯身亲怀里的人,被宋念躲开了,她语气软软的,“不要……阿闫。”
“为什么不要?”
裴肆闫捏着宋念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如同一杯醇厚的酒,身在其中不自觉的就醉了。
“会传染给你的。”
女孩软软的声音跟撒娇似的,裴肆闫的身体都被酥麻了一半,他将人抱在腿上,不顾女孩的反抗唇瓣狠狠地覆了过去,堵住了宋念喉咙溢出的哼唧声。
他又温柔又粗鲁,宋念的眼眸染上水雾,她眨了眨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裴肆闫,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可手却紧紧地握着男人的衣角。
这个吻漫长而又短暂。
“饿不饿宝宝?”
宋念摇头,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粥,“不饿,不想吃饭。”
“吃几口好不好?”
男人诱哄着藏在他怀里的小孩。
最后宋念还是抬头,吃了几口粥,又乖乖地躺在床上,将自己藏在被子里面,裴肆闫无奈地笑着,端起半碗粥离开时,被窝藏着的人忽然冒出个头,黑溜溜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好像在问他干嘛?
裴肆闫揉了揉宋念的脑袋,语气宠溺,“我去洗碗,乖宝宝,一会上来陪你睡觉好不好?”
宋念又悄然缩进去被窝里,像是默认了般。
“少爷,裴行舟今天晚上刚达到纽约,人现在在华盛顿。”
李时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叱咤风云的男人正在洗碗。
看得他眼皮一跳一跳的。
裴肆闫将碗放好,用毛巾擦拭着沾着水的手,对于裴行舟来纽约一点也不意外,裴老爷子不许裴行舟踏进国内,但除了国内,可以随意穿梭在任何国家。
“他说要邀请你和小姐去天上谣。”
天上谣会所,裴行舟名下的娱乐场所。
“不去。”
裴肆闫神情淡淡,他一点也不想见到他那个小叔。
李时惊脸色忽而变了变,“裴先生说夫人也在场。”
白谣,裴肆闫的生母,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
不过比白谣更无能的人是他的生父。
自己的老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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