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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瞪着眼问：“这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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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将手一摊：“皇城内的事我都知晓，只是平日里懒得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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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忽然想起什么来：“所以……大帝姬对这些大大小小的事都知晓一二，也是你透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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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我何干？”国师的眉毛挑了起来，“我虽与她有些往来，但并非嚼舌根之人。你是知晓的，她在各府内都有眼线，这怎能赖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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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也不知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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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有假？”国师道，“我知晓孰近孰远，总不能放着故人不管，去偏帮一个外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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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沈知书耸耸肩，“她是皇上的长女，你又与当今圣上要好。话说起来，你绝非无缘无故与人亲近之人。我曾听闻你此前在山门里养了个小仙，莫非……圣上是那小仙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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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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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诧异地问：“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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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非转世，但长得实在相像。”国师长叹一声，“聊以慰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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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以慰藉……”沈知书将这四个字翻来覆去在口里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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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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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沈知书恍然回神，“只是忽然想到，阿璃实在是用情至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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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情不情的，说到底还是飘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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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沈知书道，“就只说友情，譬如我与你曾经关系疏离，再活一世，反倒一见如故。感情受环境影响太深，故而从一而终的倒是稀罕。所以我很钦佩阿璃，对那小仙的情谊历经万万年仍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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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我，不说你么？”国师挑眉道，“阿书不也是如此？即便重活一世，对阿虞的情义却不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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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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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清清淡淡的，颜色不浓，也没有丝毫酒气，她却像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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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她顿了一下，开口说：“我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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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问：“有何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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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无涯，乃是些荒唐的非分之想，此情沾上了风月，是故最难变。”沈知书沉沉地说，“阿璃对那小仙却大约不是这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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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挑眉问：“你怎知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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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以为你情缘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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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笑了一下：“成仙之前，我也是人，是人就避不开七情六欲。况且我修的并非无情道，在这方面没什么可避讳的。我便实话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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