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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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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沈知书笑着说，“朋友第一时间送上新春祝福，难道不值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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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虞肯定了这个说法，“确实如此，确实很开心。那……将军可愿意让我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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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骤然扑面，令沈知书眯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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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垂下脑袋，“嗯”了一声：“怎么做能令殿下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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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今夜宿于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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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摇摇头：“殿下恐怕忘了，今夜是除夕，要守岁，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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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拖长嗓子道“啊”，眉头微微蹙起，片刻后又松开：“确实忘了。那便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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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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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陪我饮酒至天明，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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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蓦地揽上姜虞的肩：“我酒量不好，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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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军少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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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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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好”完，瞥见小径旁横斜出来的枝干，自然而然地将它撇开，又将姜虞往旁揽了一点：“殿下小心，别让树枝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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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却忽然停住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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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灯火里，姜虞的眸色被睫毛遮了一大半，里头盛着的情绪纷繁复杂，沈知书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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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笑着问“怎么了”，下一瞬，姜虞径直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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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手抱住了自己的腰，仰起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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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现在真的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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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她跪坐于沈知书腰间，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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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端了酒与器皿，一同回至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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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延绵不绝的炮仗声已然过了劲儿，变得轻缓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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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八仙桌旁对坐，沈知书挽着袖子替姜虞斟了酒，又替自己也斟了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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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着琉璃杯，笑道：“恭贺新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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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同她碰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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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姜虞的唇色便较往日里更浓一些，连带着眼尾眉梢也漫上了一层很薄的绯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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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的视线顺着姜虞的鼻梁滑至樱唇，顿了几息，敛了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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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抿了一口酒，心想，也许是今夜夜色太浓，房间里又太暖，烛火半明不暗，一切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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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她居然想到了这张唇在床上时尝起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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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将思绪撇开，垂眸时只见杯盏见底。她抓起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抬起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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