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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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认为关系浅近不在于认识时间的长短,二位将军如此,说到底还是精神投契。”崔淇一板一眼道,“就像沈将军与淮安殿下,认识时间不长,但关系也亲近,这便是缘分使然,加之性格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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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来了兴趣:“你既提到淮安殿下,你便说说,你认为是我与沈将军关系更好,还是淮安殿下与沈将军关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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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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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终于忍无可忍了,伸手便要捂她嘴:“饭桌上喝了两口酒,这会儿上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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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姜虞却蓦地出了声:“无妨,谢将军大约是看崔解元拘谨,原是为活跃气氛,故此口无遮拦了些。崔解元不必惊惧,如实说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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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对崔淇说,眸光却施施然飘至沈知书脸上,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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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与她对视片刻,挪开视线,冲着崔淇点了一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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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淇于是认真地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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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时候,半圆不圆的眼睛直直瞅着姜虞,眉眼下压,看起来便很真诚:“依草民之见,沈将军对谢将军与淮安殿下的感情不同,是故无法简单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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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来了兴致:“怎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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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将军与谢将军可以肆意打闹,在淮安殿下头上却似乎更小心些。”崔淇煞有介事地说,“这大约是损友与益友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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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我是损友了?”谢瑾挑眉道,“你这孩子不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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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笑着说:“就许你逗她,不许她逗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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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谢瑾说笑时,身子会不自觉往另一处偏,低垂着的马尾末梢便擦过姜虞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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