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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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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套话来了。”谢瑾一把拍上了她家闺女的肩，“黄三还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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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问我，淮安殿下与知书姐姐是不是在一起了，我说我没听说啊，你哪儿听来的？她说不知道哪儿听来的，可能记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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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嘶”了一声：“大约又是大殿下在背后嚼舌根——没有不敬大殿下的意思，只是她实在爱四处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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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转向了姜虞：“殿下，您这大侄女究竟是什么情况？到底是纯粹喜欢看乐子，还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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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眨眨眼，抬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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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笑道：“殿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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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不甚熟悉，并不知她的意图。”姜虞道，“不过散播我俩在一起的谣言与她而言似乎并无益处，还是说……有人同她讲了这事，而她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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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眯起眼，同姜虞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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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眨眨眼，忽然道：“其实将这谣言坐实也并无不可，一则解决了将军被说亲的烦恼，二则皇上也会更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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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可。”沈知书瞪大了眼，“我不结婚，可殿下终是要成家的。倘或因我而挡了属于殿下的姻缘，岂非我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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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抬头看着她，静了片刻后道：“谁与我成家？莫若将军与我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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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张口就来：“上次那与你相谈甚欢的闻执中侍郎我看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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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喜欢她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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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殿下介绍，非替我介绍，何来我喜不喜欢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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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喜欢，为何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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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她一下都不能够？难不成成为殿下朋友后，就不能赞扬他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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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一动不动地站着，一盏茶后淡声道：“嘴长在将军脸上，将军不论说什么我都管不着。将军若是想替我说媒，却之不恭，我只得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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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腿长在殿下身上，殿下想如何便如何，不必顾及下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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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既说‘顾及下官之意’，那么何为你之意？难不成将军真想替我与闻侍郎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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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侍郎年少有为，实乃人中龙凤，加之品性温良，若是说成了，也算一代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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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缩头缩脑地杵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地一声儿不吭，听着听着却莫名听出了一股子火药味，赶忙上前和稀泥：“不说这个，且还是聊谢大的事儿。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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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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