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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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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声道：“殿下似乎一直这么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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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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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地觉得我会帮你。”沈知书将身子往前一倾，直视上姜虞的眸子，“可我若是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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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的呼吸慢了半拍，须臾，眨了一下眼：“将军想要什么，我都能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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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事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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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事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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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摇摇头：“可是殿下每回都如此行事，说到底我也不能向殿下索取什么。况且殿下也并未对我坦诚，以至于我对此事一直云里雾里，就像是棋局里无谓牺牲的兵，被蒙上眼推着向前，不能回头，也不知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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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往椅背上一靠，轻声说：“我也不缺什么，没兴趣帮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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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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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沈知书轻笑了一声，“还没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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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蓦地走至姜虞身后，扶着椅背俯下了上半身：“殿下将实情告知于我，我自然肯帮殿下。否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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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垂下脑袋，声线同她的脸一般无动于衷：“其余之事都可，此事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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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可？是因着那人的身份，还是其中夹杂着令殿下难以启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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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摇摇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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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没法子了。”沈知书攥着椅背直起身，“殿下自行解决罢，下官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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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有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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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长公主死犟着什么也不说，也气自己人与事都尚未弄灵清，就稀里糊涂地一头扎进了这滩浑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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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姜虞宁死不吭声的行状来瞧，这浑水八成棘手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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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是个太过良善的傻子，今儿这傻子却不愿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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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理应就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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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要走，宽大的袖摆从姜虞面前扫过，却猛地被某人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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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知书垂眸看着长公主那震颤着的眼睫，“殿下可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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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公主低低的嗓音渗出些许难以察觉的喑哑，“我保证此事是最后一回。将军……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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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沈知书实打实被气笑了，“你一直是这样的态度，我凭什么帮你呢？就凭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么？所有人都不得忤逆您，所有人都得围着您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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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两黄金明日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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