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知道她哪里敏感,知道在哪儿或轻或重地按下去的时候,她会从齿间溢出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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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而又想,沈小将军这回怕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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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着沈知书的确帮了自己太多,但自己却有事瞒她,并未对其坦诚,却转而要求她坦诚;又许是……自己戳破了她的谎言,故而她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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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相较于生气,其实她的态度更像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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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身后人察觉到她的分心,耳尖的力道再度重了几分,引得姜虞“嘶”了一声,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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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缓过神,低低地说:“我并未想着瞒将军,只是此事当真不好同将军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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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上的力道渐轻,那双手重新落回了肩膀上。姜虞听见身后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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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这样能称为‘未想着瞒’,那如何才称得上‘想着瞒’呢?我知晓人各有难处,那夜过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并未对那事刨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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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殿下先是央我陪你演戏,又请我吃饭,又邀我一同游街,方才还将我的难堪之处径直戳穿,我想着,我究竟也并未同殿下相熟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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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沈知书演戏是为逼退姜初,是情急之举;请沈知书吃饭是为表感谢,同时探查探查沈知书与谢瑾的真实关系;邀沈知书游街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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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察到了姜初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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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一切实在不好同沈知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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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并非有意,但确实给对面造成了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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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抬起眼,轻轻淡淡望过去:“是我的不是。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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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听尊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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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的无名火再一次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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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自己只是一介微臣。她的“悉听尊便”说得倒好听,然自己难道真能对她做些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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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不能骂,不能像对待谢瑾一般肆无忌惮开玩笑,更不能像对待犯错的下属似的,罚她光着膀子去刷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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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里的“悉听尊便”……大约是金银珠宝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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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不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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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从心感本该是久违的,但在撞上长公主后,总能接二连三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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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将手从长公主双肩撤开,低声说:“我不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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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将军不缺银子。”姜虞道,“除却不能告诉将军实情,将军要我做什么,我全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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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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