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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两下肩膀，“身为父母官理应替百姓做事。我在军营里经常亲自劈柴生火呢，不信你问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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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正要接话，却陡然感觉自己身上多出了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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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压下声儿，眯眼往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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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又起，纷纷扬扬落在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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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隔着人群，背靠风雪，正清清浅浅往她们这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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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人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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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相隔无数人群，但沈知书只看见了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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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眼尾那被脂粉盖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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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陡然有些仓惶，却不知自己在仓皇个什么劲儿。许是风雪与对峙勾勒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感，能让人想起不久前的那个雪夜；又许是才下定决心要对长公主以寻常心看待，却在对视上时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完全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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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她蓦地挪开了视线，而后顿觉这一举动实在太过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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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长公主先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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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于是又把目光怼了回去，继而虚张声势地冲长公主抱了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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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淡然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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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灶里塞柴火的谢瑾亦注意到了那头飘来的淡漠视线，摸了一把额头上莫须有的灰，也冲长公主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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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顿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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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行礼之举在周遭官员里水波纹似的一环接一环地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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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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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看着长公主僵着脸被迫颔首的样子，心情登时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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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往灶里塞了最后一根柴，拍拍大腿站起来。她接过侍子递来的帕子擦了两下手，而后一把攥住了沈知书的肩：“去前头看看可好？顺便问问长公主刺客那事是否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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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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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领粥的人络绎不绝，捧着搪瓷白碗，大多穿着朴素甚至落魄，看着都是穷苦之家。沈知书顺手把此前在粥铺包起来的梅花粥递与一个小姑娘，摸摸她的脑袋，说了句“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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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官与侍卫在一旁兢兢业业维持秩序，同沈知书简单打了个招呼。沈知书吩咐下属好好看着现场，转头问领班：“今儿来了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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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两三千人。”领班回禀说，“共五支队伍，每支队伍每刻钟约能送出五六十碗，目前扎了一个时辰的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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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内官听闻摇摇头：“有些人领了数次，排了足有四五回的队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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