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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闭上了眼：“我们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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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心头沉沉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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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以为皇上已经发现什么了，片刻后反应过来，皇上道出的是长公主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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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隐蹙起眉，看着姜初继续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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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朕待她这般好，也不图她心里全然是朕，只求她回头看朕一眼，朕便已然心满意足。她今儿这番话，置朕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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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昨儿朕给她下药之事说事……朕看她近来一直郁郁寡欢，那药是活血用的，且剂量不重，于人体并无损伤，催情只是副作用。如若不然，又怎么能被沈将军轻易解了呢？朕还没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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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末了又道，她待沈将军是真心的，让朕莫要找沈将军麻烦。可沈将军于社稷有大功，朕定不会因此事对她有所芥蒂。难道在阿虞心中，朕便是这般不明事理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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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蓦地起身，走至姜初身边站着，片刻后抬手，替她将垂在脸侧的碎发拨至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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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没动，只是缓缓阖了一下眸子。她同长公主生得很像，只是一个五官凌厉，像是出鞘的剑；一个更为清俊，像是瑶台上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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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垂下胳膊，说：“陛下是臣毕生所见最英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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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闭上了眼，跳动的火舌将她脸侧映上了暖黄。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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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与母妃都走得早，阿虞那时才两岁。是朕怕帝姬所的人怠慢她，将她养在身边，十余年眼睛都不敢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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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朕有龌龊的非分之想，这也是非朕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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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会害她么？朕与她血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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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忍了十几年。人生又有几个十几年呢？朕原以为将心内那点不堪的觊觎藏得足够好，却不想她一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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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睁开眼，猛地拽住了国师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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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清泪从发红的眼眶里颤颤巍巍涌出来，又顺着脸颊悄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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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烛火一块儿发着抖，在窗户渗进来的寒风里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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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她一直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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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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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将军正年轻，同所爱之人多腻歪一阵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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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亲王是皇上的妹妹，与皇上*非一母所出。她善言谈，人缘好，王妃生辰宴，往来宾客众多，门庭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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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是被谢瑾硬拉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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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肃亲王不熟，同肃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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