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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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午感觉自己已经哭得很丢人了,自知一开口很可能哇一声更炸裂,尽力保持沉默,而后就听见沈檀心语气转重,像暴风雨前隐带寒意一缕凉风,“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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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状态的宋溪午在这句明目张胆的威胁里清醒一瞬,睁圆双目,偷瞟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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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好像每次自己变得讲道理起来,沈檀心就会开始蛮不讲理,上回把她办公室砸的稀碎,装修团队来看都咂舌,问是几个人砸的……好像一切都在微妙而神圣的平衡里,感情的事恐怕是不能太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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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午侧过脸蹭了蹭沈檀心的头发,软声说沈檀心耳语着,“沈董有的是手段,苏某万万不敢跟沈董对着干。”她心里猛开一朵又一朵花,灿灿一片,滚烫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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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更紧地将她拥住,这一瞬宋溪午感觉简直幸福的不真实,恍若美梦,说来也许是上天的惩罚,这三年她连做梦都没做过这么好的,宋溪午把自己的食指指背塞进两齿之间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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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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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更大力咬下去,几秒就尝到浓重血腥味,红线从其余几根手指淌下去,真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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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眼满脸泪水的女人忽然咧着染血的唇笑起来,刻意不发出任何声音,画面显得十分癫狂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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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午极温柔地推开沈檀心,声音里笑着,“我去趟洗手间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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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心应着声,转头看了眼宋溪午的背影,宋溪午快步去到洗手间关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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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上过大的起伏,无论是悲是喜都是需要缓和的,沈檀心自然能理解宋溪午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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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个人在哪里住沈檀心还没想好,打算问过宋溪午再决定。普罗旺斯公馆暂时是肯定不能住,老妈对宋溪午意见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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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心在沙发上坐下来,打电话让生活秘书派车去普罗旺斯公馆接服务自己的那支帮佣团队,顺便简单打包一些日常用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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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锁好房门的独自空间里,人想要怎么释放情绪都是被允许的,可以站着哭坐着哭跪着哭躺在地上打滚,什么崩溃炸裂的表情都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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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午最后躺在微凉的大理石地砖上,胸腔大幅度上下起伏着像个溺水刚捞上岸的人,一手遮眼,染血的唇似哭似笑似大喊,一声一声用力喊得额角青筋都爆出来,没有声响,却足以骂出所有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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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委屈是没法给任何人说的,可情绪一视同仁,它不会因为谁委屈谁活该就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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