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因保养得当看上去像二三十,肤白圆胖,五官正派,气场儒雅随和,眼睛似是单纯无神,实则叫人完全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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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持着紫砂壶正给他自己斟茶,身后那副字‘为天下先’笔法迥劲,正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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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实话,沈檀心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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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没有!没有!”安饶坐在书房贴侧墙的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开口就是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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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上似乎也没有意外,点头,“那就是性|贿|赂,沈檀心陪你睡了几次?留下证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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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饶抓着头发,眉眼完全皱起,“何书臣!你还要我说几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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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臣脸上难得露出些疑惑,“是没睡还是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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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饶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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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符合逻辑,甚至不符合因果规律,何书臣举着茶都没心思往嘴里送了,“那沈檀心承诺事成以后给你钱或者当你情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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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或者情夫?何书臣心里选了一下措辞,谁知道呢,谁知道女同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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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饶心累地闭着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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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终于安静了,安饶像终于能喘上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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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一阵,安饶睁开眼,发现何书臣手里依然端着那杯举到一半的茶没有喝,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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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是他的工具,他从不是真实情绪外露的人,但他此刻浅淡的眼神,或真心或表演,都只想问她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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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傻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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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饶耳朵发热,当面被人瞧不起绝对是难以忍受的,何况这个人还是何书臣,她几乎是尖叫,“如果都等价交换了!那还叫被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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