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甚至低自己一头的人,他们无须为不顺眼做不必要的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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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让别人忍受自己,正是权力的甜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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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心不是都把那小东西赶出去好久了嘛?怪不得檀心总躲着你,你这陈年老醋都要吃,也太强势了,女人不能这么强势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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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要我说你还得感谢苏喜呢,小沈要是想找,一线女明星不是随便挑?人家要真是找个女朋友,那还能有时间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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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年纪也上来了,别总和年轻小女孩一般见识,老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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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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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饶一声不吭,心里仰望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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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十几岁第一次走出县城仰望天际的那天,看到的不是更广阔的天空和更灿烂的阳光,而是鳞次栉比的摩天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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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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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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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心接到不说话的电话,无论问什么,对面只是压抑的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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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半夜一点,沈檀心让司机把她送到云臻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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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安饶扑进她怀里,沈檀心抬手摁开房间里的灯,又被安饶反手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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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心任由安饶牢牢抱着,后背被抵在门上。半晌,黑暗里响起安饶潮湿的声音。“你都不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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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身份。”沈檀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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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饶咬她一口,把眼泪都擦她身上,时而低声时而不忿地诉说今晚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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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心一如既往的安慰,手在安饶头顶轻抚,而这女人却一反常态情绪愈发不受控,搂着她的脖子,唇往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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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心偏头躲开,安饶的嘴就落在她耳侧,且热情不减,顺着耳廓大力的接连吻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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