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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少，这事儿很快就传出去了，连陆星都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问候：“学姐，真的假的？谁啊？比我还勇，你家小姑娘不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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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没回，一个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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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江晚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她伸手将一瓶牛奶递过去，是江晚喜欢喝的那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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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酒店还有这个吗？”江晚有些惊讶，她住过这个酒店，也吃过酒店提供的早饭，记得原来酒店合作的牛奶并不是这个品牌，不过……现在更换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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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没有多想，但喝着自己喜欢的牛奶心情总是会好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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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看向对面坐着的禹清时，她还是难掩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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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往后一靠，靠着舒服的椅背，抬眼看过去，一眼看清了她脸上的忐忑，当下笑了起来：“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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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不确定她指的是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垂着眼睫小声道：“以前是怕的，怕姐姐知道我喜欢你，然后不理我了或者讨厌我，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不会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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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现在害怕也没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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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抬眼看过去，神情认真，语气坚定，偏偏眼眶有些泛着红：“姐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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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下嘴唇，又闷声道：“不是把你当成偶像的那种喜欢，是……是想像昨天晚上那样亲吻你拥抱你占有你的那种喜欢，你对别人好，我会嫉妒，你喜欢别人，我也会嫉妒会难过……反正，就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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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禹清，一如从前一样，眼里只有这么一个人，她想，不管禹清的反应是什么，她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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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禹清看着她的目光始终是温柔的，在她说完这些以后，禹清没有急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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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和江晚好好谈谈的，可真到了两人面对面把这件事情坦诚来聊的时候，她发现，充满顾虑无法坦诚开口的那个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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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从一开始不坦诚的那个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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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早就窥探了少女的心思，明明早就可以远离并杜绝这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可她没有，她也在纵容，因为她也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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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禹清终于开口，声音也是温柔的，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她看着坐在对面直直望过来的江晚，看见江晚愈发红了的眼眶，禹清生出歉意，心口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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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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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住，一时之间不知道再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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