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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不得而知，可不管是哪个答案都让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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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阿姨他们都说禹清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连禹赫也这么说，江晚以前深信不疑，现在想来，她想，或许是因为谈恋爱的对象是女孩子，所以不方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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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看不见少女的脸，禹清也能听出来对方此刻情绪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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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声问着：“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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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情绪全都堵在了喉咙口，江晚一时半会儿没敢开口，她怕一开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就在她不停将情绪往下压的时候，前方终于拿到了奶茶的朋友走过来递给她：“喏，你的奶茶好了，双倍奶油，双倍草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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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江晚伸手接过来，低头吃了一口奶油，含糊着冲手机里的禹清道，“没什么事呀，姐姐，你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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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没给禹清反应的机会她就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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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发现，打完视频电话后的上司心情似乎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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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心情确实不大好，她甚至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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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一开始她就明白，哪怕少女的感情再过炙热浓烈，可总有冷却的时候，江晚只有十八岁，才刚成年，或许只要进入大学，遇见的人多了，那份感情就会冷却下去，亦或是很快被另一份感情替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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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最开始的时候她就跟柳时序说过，这个年纪本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对一个人生出好感，容易上头，也容易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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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如今少女的情感已经开始快速冷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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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禹清起身往外面走，小祝在门口等她，在从小祝面前过去时，她道：“糖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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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记下，要在明天禹清来办公室之前把糖补上，记下这事儿的时候她顺手翻了翻上次买糖是什么时候，是半个多月前了，确实得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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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禹清为什么爱吃糖，因为叶前辈当初在带她的时候就说过，禹总是为了抽烟所以会经常吃糖，不过随着戒烟时间长了，糖吃的也没以前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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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频率倒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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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早，禹清回家吃饭，禹赫明天就要去考科一，饭桌上还在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拿到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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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在回学校前把驾照拿了的。”禹赫有些失望，“到时候我就能自己开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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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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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心不在焉的，听见他说要回学校才看了他一眼：“回学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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