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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播放着临川市一中往年的晚会视频，视频高清，能够清晰看见作为主持人的少女不施粉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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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从高一下学期就开始作为主持人主持学校的各种晚会，禹清按照时间一个一个看过去，不停的快进着，只专注于有少女出现的镜头，看着少女的脸逐渐褪去些微圆润，高中不过三年，可这么快速的从视频里看过*去，少女还是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从青涩羞赧到游刃有余，耀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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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一点一点看着，手指在平板上来回滑动着，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有些镜头她来回看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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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进来人的时候，她将平板扣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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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等多久？”柳时序将外套放下，一屁股坐在她的对面，将领带也扯下来后整个人才完全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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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点开手机，漫不经心看着各方发来的消息，没回他，反问了句：“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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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这么大，你倒好，谁也联系不上你，电话都打我这来了，我这不得亲自来逮人？”柳时序说着说着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憋出了一句，“禹清，你可真是好样的，连我们都瞒着，老子连办公室都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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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禹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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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序气笑了，盯着她坦然自若的脸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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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陆霆拿走她手上那个项目，她淡定自若，现在那个项目被爆出来是个用来套钱的空壳，被传唤调查的名单时不时爆出一批，这还是收到传唤的，更多的还有被上门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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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还在洋洋得意参与到这个项目的从消息散出来后就个个惶惶自危，香饽饽变成了一颗炸弹，炸的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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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炸了的时候，不少人自然而然想起了最开始接触这个项目的禹清，于是不管是害怕的，还是抱着别的心思的都在找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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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外头关于禹清的传言就已经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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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这个圈套本来是用来套她的，有说她是主犯在第一批就被带走了的，还有说她一早得了消息才故意让陆霆接手了这个项目，她自己脱身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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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序盯着禹清看了一会儿，认识十几年，他这会儿也看不出来禹清到底是哪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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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他就直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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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沉吟一瞬，笑起来：“外面现在都这么传的？真要问我，我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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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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