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了。他们利用军中“想回家”的强烈呼声和对段随“不作为”(可能真没能力作为)的失望,精心策划了一场新的“办公室政变”。
某个月黑风高、适合搞事情的夜晚(史书没写具体日期,但气氛组绝对到位),慕容恒和慕容永突然掀桌子!带着忠于慕容家的“保安队”,直扑段随的“总裁办公室”(营帐)。毫无防备的段随,这位上岗不足一月的皇帝,可能连自己“皇宫”的厕所门朝哪开都没摸清,就在一片刀光剑影中领了便当。一同上路的,还有他的“伯乐”韩延——这位自以为掌控全局的野心家,也成了这场权力游戏的陪葬品。西燕第三任君主段随,和他那短命的“昌平”时代,就这样在血泊中仓促剧终。其统治时长之短,在中国皇帝“在职时长”排行榜上,绝对能进TOP 3(倒数的那种)。
段随的退场,非但没换来和平,反而按下了西燕灭亡前“疯狂大逃杀”模式的启动键。慕容恒和慕容永火速拥立慕容冲的儿子慕容顗上台。然而,这只是血腥“击鼓传花”的开始。
四、历史的哈哈镜:尘埃段随与乱世启示录
段随,这位西燕的“一月体验卡皇帝”,在厚厚的史书里,就是个模糊的剪影,一个被史官们匆匆几笔带过的名字。《晋书》在讲完前燕正主慕容暐后,附带提了下西燕这群“临时工”,对段随就俩动作:被立,被杀。《资治通鉴》稍微多写两句,也主要是把他当成西燕内乱链条上的一颗螺丝钉。他的存在感,似乎就是为了证明:瞧,西燕当时乱得有多离谱!
然而,正是这种“查无此人”的透明感,恰恰是段随最深的悲剧。他不是曹操那种雄才大略的枭雄,没有慕容冲那种扭曲但强烈的个人魅力。他更像一粒被时代龙卷风偶然卷上权力巅峰的尘埃,一个被阴谋家们选中的“临时工”符号。他的登基,是慕容家核心权威崩盘后权力真空的产物;他的被杀,是慕容势力反扑与内部矛盾总爆发的必然结果。他连自己的命运方向盘都摸不着,更别说驾驭西燕这艘疯船了。他那“昌平”的年号,像个巨大的冷笑话,映照着那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操蛋乱世。
段随的悲剧,是十六国无数“路人甲”式人物的缩影。在那个“皇帝轮流做,刀快者得之”的疯狂年代,权力就是带血的荆棘王冠,吸引着无数野心家飞蛾扑火。城头变幻大王旗,每一次换旗,背后都是尸山血海和无数家庭的破碎。段随的“一月王朝”,用其极致的短暂和荒诞,把这种权力的脆弱性和更迭的血腥性放大到了MAX级别。它揭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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