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咏西燕威帝慕容冲》
紫宫深锁凤凰骄,十二金阶映玉霄。
灞水烟尘萦故垒,阿房血雨卷新潮。
曾挥锦袖辞秦纛,终裂王旒陨鞘刀。
万树焦桐余烬冷,孤魂长绕未央皋。
一、开局王炸?不,是开局“炸裂”!——从鲜卑王子到紫宫“凤凰”
公元370年的冬天,长安城的风有点冷,还有点咸(大概是眼泪的味道)。前燕帝国轰然倒塌,曾经高贵的鲜卑慕容家王子王女们,瞬间变成了前秦天王苻坚的“豪华战利品套餐”。其中,年仅12岁的慕容冲和他姐姐清河公主,凭借超高颜值(史载“冲年十二,亦有龙阳之姿”,姐姐清河公主也是“有殊色”),成功引起了苻坚同志的强烈兴趣。
苻天王一看,哟呵!买一送一,姐弟双绝!大手一挥,直接把这对金童玉女打包塞进了后宫。长安城的吃瓜群众瞬间沸腾了,街头巷尾响起了魔性洗脑神谣:“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这画面太美,连史官都不忍直视,只能含蓄记载。慕容冲小朋友的童年,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王子历险记”切换成了“宫廷生存恐怖游戏(限制级)”。
这还没完!不知道哪个神棍(或者苻坚自己脑补)念叨了一句“凤凰凤凰止阿房”的谶语(预言)。苻天王一拍大腿:这说的不就是我亲爱的凤皇(慕容冲小字凤皇)吗?为了迎接这位“祥瑞”,苻坚化身史上最痴情甲方爸爸,大手一挥,在阿房城旧址(不是秦朝那个,是前秦在附近建的城)种下了数十万株梧桐和翠竹!这绿化工程搞得,就为了等传说中的“凤凰”慕容冲来栖息。这波操作,堪称古代版“霸道总裁强制爱”,只是这“爱”的代价,是把一个少年的尊严按在地上反复摩擦。这份扭曲的“深情”,成了慕容冲心底最深的烙印和最烈的毒药。
幸好(或者说不幸?),前秦的“良心担当”、着名贤相王猛看不下去了。他多次拍桌子瞪眼劝谏苻坚:“老板!醒醒啊!玩物丧志听说过没?尤其这‘物’还是前燕王子,留着就是定时炸弹啊!” 苻坚被念叨得实在烦了,才勉强同意把慕容冲外放出去当官——平阳太守。临行前,苻坚可能还觉得自己挺深情:“凤皇啊,出去历练历练也好,记得常回家(紫宫)看看。” 他不知道,自己这手“放虎归山”,即将荣登“中国历史最后悔决策排行榜”前列。
二、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不,是磨了一肚子仇恨!——河东起兵与“行为艺术”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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