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该施肥了——朕上月刚埋了三坛佳酿作花肥"。这般插科打诨,连押送的士兵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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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田野间的"哲学老农"
贬居吴县的司马奕开启了"乡村网红"模式。他在稻田里立了块"前皇帝试验田"的牌子,逢人便说:"朕种的是'无为稻',不除草不施肥,产量竟比御田还高三斗!"某日大雨冲毁田埂,他蹲在泥里大笑:"当年桓温修长江堤坝花了万两白银,不如请老夫去当治水顾问?"
地方官许龙带着"复辟密诏"夜访时,司马奕正就着咸鱼喝劣酒。听完对方激情演讲,他抠着脚丫说:"回去告诉桓温,就说海西公的痔疮药方还缺味大黄。"次日主动向监察官"自首":"昨夜有贼人冒充太医,定是想偷朕的《种瓜十要》手稿!"
最绝的是处理子嗣问题——侍妾怀孕后,他当众将婴儿溺毙,却高唱《凤求凰》:"此儿若生,岂不坐实朕'雄风依旧'?"
这种"自污式生存"让监视者都叹服。某次醉酒,他在晒谷场用箩筐摆出"建康城防图",对围观孩童说:"这是世上最贵的沙盘,值三个皇位呢!"
五、执政的虚影与实相
尽管司马奕的执政生涯被桓温的阴影笼罩,但仍有些许自主的痕迹可循:
经济调停:面对桓温为北伐强征的“口钱”,司马奕曾暗中授意地方官员延缓执行,并减免受灾郡县的赋税。
文化庇护:他扩建建康的藏书阁,资助顾恺之等画家,在艺术领域悄然保留皇家的影响力。
外交试探:通过秘密使者与前秦互通书信,试图构建对抗桓温的外部联盟,可惜被桓温安插的耳目截获。
这些努力如同暗夜萤火,终究未能照亮东晋的皇权颓势。当桓温将他的三个“私生子”及其生母处决时,司马奕在吴县宅邸闭门三日,泼墨画下一只断线纸鸢,题款“随风去也”。
六、门阀政治的照妖镜
司马奕的"荒唐"恰似照妖镜:
当他说"玉玺不如腌菜石趁手"时,照见的是士族把持的"君权神话";
当他在田埂笑谈"当年奏章比秧苗密"时,戳破的是门阀政治的泡沫;
就连"阳痿"这顶绿帽子,都成了对封建皇权最辛辣的隐喻——真正的"不举"者,何尝不是那些汲汲营营的权臣?
这位被史书寥寥数笔带过的废帝,用黑色幽默完成了对权力游戏的终极解构。正如当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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