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菜单都要过问——当然,主要是检查有没有壮阳的鹿茸虎鞭。
东晋哀帝司马丕的统治生涯,几乎与权臣桓温的权势膨胀完全重叠。这对君臣的恩怨交织,堪称东晋皇权与门阀博弈的经典样本。桓温的野心如同悬在司马丕头顶的利剑,而司马丕的嗑药癖好与书法寄托,则成了这场权力游戏中最具荒诞色彩的注脚。
桓温早在晋穆帝时期便崭露头角,以灭成汉、三次北伐积累军功,逐渐掌控长江中游兵权。当361年司马丕被崇德太后褚蒜子扶上皇位时,桓温已坐拥荆州、江州等重镇,其势力范围"北至襄阳,南达交广",形成"半壁江山皆姓桓"的格局。
司马丕登基后的第一次朝会,就见识了桓温的骚操作。当小皇帝战战兢兢问及北方局势时,桓大将军当场掏出个木匣:"陛下请看,这是臣北伐时斩获的胡酋首级。"吓得司马丕差点从龙椅上滚下来。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桓温从寿春菜市口随便买的死囚脑袋——反正都是圆滚滚的,谁分得清鲜卑人还是汉人?
司马丕登基之初,桓温给这位21岁的新君送上"大礼"——要求迁都洛阳。这个看似忠君爱国的提议,实则是精心设计的政治陷阱:若迁都成功,桓温可借重建旧都之功彻底架空建康门阀;若遭反对,则凸显朝廷苟安江南的软弱。面对这道送命题,司马丕的应对堪称滑稽:他先是让名士孙绰撰写《谏迁都表》,又采纳王述"虚与委蛇"之策,在诏书中吹捧桓温"以身殉国之志",最终使迁都闹剧不了了之。
在这样的高压统治下,司马丕的日常就是盖章机器plus表情包生成器。桓温要北伐,他得写《北伐赋》;桓温要加九锡,他得背《劝进表》;就连桓温家的狗生了崽,都得下旨赐名"忠勇伯"。有次桓温故意问:"陛下觉得臣与王导谢安相比如何?"司马丕憋了半天,挤出一句:"卿乃大晋之...之...之擎天白玉柱!"朝堂内外顿时充满快活的空气。
这种种黑色幽默的背后,是皇权对军权的彻底屈服。
三、太后的权谋与皇帝的困局
崇德太后褚蒜子的两次临朝,成为这段权力游戏的关键变量。364年司马丕中毒失能后,褚太后试图以"加封扬州刺史"的明升暗降之计剥夺桓温兵权,却被其反将一军——桓温不仅拒绝入朝,反而要求朝廷支付北伐军费三千万钱,相当于东晋全年赋税的三分之一。这种赤裸裸的财政勒索,将司马丕朝廷的虚弱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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