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音一顿,眸光将郁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嗤笑:“配吗?”
螣脾气不好,惯于挑衅,说话间,尾音上扬,甚至在“配”字上咬得重了几分。
郁离鎏金眸子骤冷,周身气势沉了下来,冷冷盯着眼前这条不断寻衅的蛇。
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身上古怪的兽皮,姿态闲适中透着霸道,墨绿的眼眸化作竖瞳,盯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呵,区区一条蛇,也敢拿雕当猎物?
螣舔了舔牙尖,颈侧的鳞纹若隐若现。
鹜连眼神都未动一下,金色瞳眸落在螣身上,气势凌厉:“不关你的事。”
“和阿楹有关,那就是我的事!”螣讥诮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阴鸷。
他抬手,随意扯了一下颈间紧紧扼着自己的领带,若不是阿楹喜欢,他已经伸手拽下来了,但这么个举动,却仍是扯掉了几颗扣子,让脖颈的绯红狐纹暴露出来。
螣垂眸看了一下“狂浪不羁”的衣襟,长眉一蹙,嘀咕了一句“阿楹不会生气吧”。
说话间,阴鸷的语气里透出几分罕见的忐忑,连墨绿竖瞳都微微圆睁了几分。
就在双方气氛剑拔弩张之际,白沧忽然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阿楹要等急了。”
一句话,瞬间消弭了空气里的凝固与紧绷。
螣不耐地看了郁离一眼,最后还是让开一步,放了鹜和郁离过去。
他抱臂倚在树杆上,墨绿眼瞳半眯,冷冷盯着郁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这家伙,还是贼心不死,呵。
扶楹坐在桌边,调试着相机,有人推门而入,带进来一缕穿堂风。
她抬眸看过去,鹜拽着郁离进来了,两人都面无表情,不同的是,鹜一直都这样,而郁离,则神情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螣为难你们了?”扶楹眼尾一扬,几乎不用深思,已是了然。
许是雕和蛇是生来的对头,螣一向看郁离不顺眼,不吐信子咬一口反倒稀奇。
郁离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翻涌的怒意在触及她慵懒的眉眼时,凝滞了。
他偏过头去,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修长的指节却松了三分。
扶楹瞥了他一眼,把相机放在桌上,起身拉过鹜,朝他莞尔一笑:“来吧。”
鹜从来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性子,如果不是因为失忆,他肯定不会来。
至于多一个郁离,她没什么想法,横竖都是绝色,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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