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
她收回目光,看向站在一侧的郁离:“他昨天就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郁离身形一僵,鎏金的瞳孔游移不定,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避开了她的目光,只声音发沉道:“我阿哥已经不记得任何人了,包括我,和你,你有办法让他重新想起来吗?”
螣懒洋洋睨了襁褓里的幼崽一眼,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漫不经心别过脸去。
和不夜侯的新仇旧恨,他可都记着呢,别指望这小崽子能和团子一样的待遇。
再说了,这是个雄性,哪配和娇软的小雌崽相提并论?
听到郁离的话,螣嗤笑出声,尾音里裹着几分玩味:“让他想起来?以前那些记忆对他来说不是一种痛苦吗?既然忘记了,那也是一件好事。”
话落,他声音忽然转冷:“不过,是真忘还是假忘,可就两说了。”
说话间,他眼神危险地从鹜身上扫过,带着些阴冷的审视。
落蘅这个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面对这些突然回来的雄性,他始终保持警惕,不能再让部落交易大会上的事重演,说不准鹜就是在装傻充愣,企图伤害他的雌性!
郁离眼神骤冷,指节捏的发白,盯着螣道:“你什么意思?”
螣扯了扯唇,走到扶楹身侧,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往后面带离了几步。
他指尖轻轻摩挲扶楹腰侧,嗓音里透着漫不经心的危险:“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保不齐你们兄弟俩心存恨意,却知道报仇无望,就搞这些小动作呢?”
一旁的清澜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沉默地望向鹜和郁离。
螣口中的字字句句,于他而言无异于一种巨大的痛苦,因为他曾亲眼目睹。
即便鹜是为了救他而伤,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也说不出一句辩白的话,若阿楹出了事,即便他以命相抵,都难以弥补。
澹月搂着幼崽的手臂紧了紧,眸光却落在扶楹身上。
他没有开口,只担心地看了扶楹一眼。
他比谁都清楚,如今的阿楹不是曾经那个心狠手辣,以折磨雄性为乐的雌性。
她一定会救鹜。
这个念头在澹月心底无声蔓延,带着几分笃定,又夹杂着些难以言喻的复杂。
白沧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动,无声地站到了扶楹的另一侧。
他斜睨了螣一眼,这条蛇平日里冷气森森,看人时总有戾气,可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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