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时茜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然而,面对时茜的追问,在场的东莞官员们却像是突然集体失聪兼失声了一般,一个个都沉默不语,甚至不敢与时茜对视。
景三见此情形,连忙压低声音回答道:“回郡主话,大人们没有带女眷来赴宴,是因为左相府里一直没有当家主母,也没有其他女眷。而且这种情况,从第一代左相,也就是如今左相的祖父那一代开始,就一直存在了。”
说到这里,景三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但最终还是咬咬牙,继续说道:“就好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左相所娶的妻子、纳的小妾,若是在一年内没有生育孩子,就必定会发狂,然后惨死。而那些有幸生下孩子的女子,却会陷入昏迷,几天后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茜听了这话,不由得愣住了,时茜显然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离奇的事情。沉默了几秒后,时茜突然轻笑一声,追问道:“昏迷的人还会消失?这怎么可能呢?她们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呢?”
景三继续解释道:“所以才说这事儿蹊跷啊,郡主!谁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是如何消失的,就好像她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正因如此,大家才会觉得这像是一种诅咒啊!”
接着,景三便将那些关于左国师府里发生的妻妾发狂、惨死以及离奇消失的传言,一五一十地说给时茜听。
时茜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然而,就在景三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靖王和辰王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尴尬。他们看着景三与时茜交谈甚欢,自己却完全插不上话,心中不禁对景三产生了一些不满。
不过,这种不满并没有持续太久。靖王和辰王都是聪明之人,他们很快就觉察到,时茜对景三的态度以及景三对时茜的态度,而这一观察得出的结果,是决定他们释怀的关键。
时茜对景三的态度是疏离而客气的,这说明时茜仅仅是把景三当作一个认识的朋友,并没有打算与他深交。这种态度的背后,其实有着时茜自己的考虑。
首先,景三并非西周人,这使得他们之间存在着一定的隔阂。其次,两人的身份也相当特殊,可以说是各为其主。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彼此的安好,时茜认为不应该与景三有太多的交集。
而景三呢?他心中对时茜的确有着特殊的情感,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然而,作为一个官宦世家的子弟,景三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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