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丝微笑,他轻轻地将手中的画卷递到时茜面前。时茜见状,礼貌地接过画卷,小心翼翼地打开,仔细端详起来。
一分钟过去了,时茜缓缓抬起头,目光先是落在身旁的靖王身上,然后又移向前方的书生,最后再次转向靖王,微笑着说道:“靖王爷,贞瑾觉得这幅画还不错呢,至少没有把贞瑾画得很难看。”
话音未落,时茜便转身面向苏牧,继续说道:“书生,这幅画本爵买下了。至于价钱嘛,你尽管开口便是。长宁,你先替本爵把银子付给书生。”
长宁闻听此言,连忙应道:“是,女公子。不过,女公子既然把银钱给了映日,就无需再让她转交给属下了。不如让映日自己留着,无论是买些珠花佩戴,还是买些点心享用,都随她高兴。”
时茜听后,微微一笑,说道:“长宁,你这话还是自己跟映日说吧。我看你前几日似乎惹恼了映日,你这个做哥哥的,多少也该让着点妹妹呀。”
长宁笑着应是,心里想着自己就一个妹妹,自然是处处宝贝着的,除了女公子,妹妹映日就是最重要的,可是妹妹让自己给找个嫂子,自己真是一时办不到。
长宁脑中不禁回想起之前与妹妹映日的对话。当时,自己告诉妹妹映日自己是羽林卫,而羽林卫的婚事通常都是由小主子来决定的,自己并不需要过多操心。
谁知妹妹映日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小嘴撅得老高。
长宁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伸手取下腰间的荷包,然后对着书生苏牧问道:“书生,你这画要多少钱呢?”
苏牧正沉浸在时茜对他画作的夸赞之中,心中正暗自欢喜呢。忽然听到长宁的询问,苏牧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这画不要钱,这画承蒙爵爷喜欢,真是三生有幸。
小生来此的目的就是把画送给爵爷。
而且,小生在此还要多谢爵爷不追究小生的冒犯之罪呢。”
苏牧心中暗自庆幸,贞瑾伯爵可是一品郡主啊!自己竟敢私自画她的画像,按照律法,郡主完全有理由问罪于自己。可郡主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及此事,只是说如果自己画得不好,就把自己的画扔水里,还有就是让人把自己拖下去的话,半句问罪为难的话都没有。
时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轻声说道:“本爵与你无亲无故,岂能平白无故地收下你的东西呢?
书生,你若不收这润笔费,那这画可就成了本爵与你私相授受的罪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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