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吱咕吱……沾满黏液的触手蠕动着,在珀西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像是蜗牛爬过的行径,不过邪神的祟角比蜗牛可恶的多,附着在皮肤上的吸盘一路吮咬,最后伏在大腿间,一点点裹紧那根还未苏醒的硕物。
祟角分裂出极细的一枝,火红的地狱荆棘上布满细细的软刺,你捏着那根枝条小心翼翼地怼进珀西的马眼里。
“对不起……梦娜。”
你耸了耸鼻尖,将手里的岩浆抵在祟角上,极端炽热的温度从你的手心传递到珀西的尿道孔里,狭窄的膣腔内壁用力蠕动,想要将荆棘枝排出去,然而珀西越是抗拒,你便刺得更深。
啪唧啪唧。
珀西粗喘着,性器快要爆炸一般胀痛,可他仿佛又听到你在说疼。
“疼,你才知道教训。”
“松……松开……”
“啊,呃……梦娜,梦娜,松开我……”
珀西的眼球转动着,却始终醒不过来,胸前的金色神纹发出亮光,与此同时,你腹部的黑色神纹也亮了起来。
——
你们曾经亲密无间,几乎融进对方的身体里;你们诞生于同一巢生命之河中,身体里流淌着同一脉神明之血,你们本来有机会站在同一个位置。
你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最亲密的人,就像同一股河流分出的两支,一旦靠近便会控制不住融在一起。
生命之神拉克西斯早已洞悉一切,在珀西找到她时,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珀西语气严肃地回答道:“拉克西斯大人,我并没有那种想法,我从没想过放弃梦娜。”
“亲爱的珀西,你如何知道那一定意味着放弃?”
拉克西斯微微一笑,嗓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尖锐。
“你当初将她从生命之河中抱起来,想必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责任’吧?你和你的父亲没有区别,你们自私狂妄,擅自左右梦娜的命运,他为了你的母亲埋葬梦娜,而你。”
“你不过是因为太过孤单,才会想起那个被埋在河底的妹妹,你养育了梦娜,而她也陪伴了你,现在她长大了,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珀西。”
珀西瞳孔震动,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
“珀西,你应该让她明白你们无法共存,至于具体该怎么做——作为理性的智慧之神,你应该比我更擅长如何让人清醒。”
可现在他自己都不清醒。
逼仄的神袍内,两具黏腻的身体紧贴着,珀西在半梦半醒间将你从神殿里拽了过来,这在之前从未发生过,等你回过来神,你已经趴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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