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乘闻言,连连失笑,嗓音戏谑,打趣儿道:“好好好,但我估计这迟慕声的性子…汤爷啊,你不干到死,他是不太可能接手的。”
他唇角微扬,透着一抹睿智的戏谑,手指轻抚袖口,似在掩饰眼底的狡黠,带着一抹调侃的轻快。
启明院长蓦地瞪眉,须发微颤,猛地一拍乌木茶桌,茶盏轻晃,发出清脆的叮响:“我可不管,他觉醒记忆我就去养花,这破地儿,谁爱待谁待!”
他佯怒的模样如山间老熊咆哮,带着几分倔强的童趣,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孩子气。
说着,启明顿了顿,眼尾微挑,语气转为低沉,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不过…话说回来,长乘啊,你给测测,雷祖这一世的劫难是什么?”
长乘白他一眼,嗓音悠然轻吟:“…...那可是雷祖啊,我这点儿班门弄斧的伎俩,用不上。”
他语气淡定,手指轻抚茶杯,面上笑意如春风拂柳,眼底划过一丝幽潭。
启明院长摆手一笑,眼底闪过一抹怀念:“嗨哟,也是!但雷子的性格啊,就...也就比这迟慕声稳重一丝,再多也没有了,哈哈!”
院长话落,豪爽一笑,眉毛高括,透着一股掩不住的畅快,爽朗中带着几分老友间的温情。
窗外,月光如银瀑倾泻。
清辉洒在乌木茶桌上,映得茶盏泛起幽幽光泽,宛如一池碎银荡漾。
窗棂间,字画被月光勾勒出淡墨轮廓,太极图的黑白阴阳在月下更显深邃。
长乘预备端起茶盏,修长的手指轻握杯身,茶香袅袅扑鼻。
他低头轻嗅,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低声道:“汤爷,我本以为雷祖是少挚…没想到却是慕声,这个少挚…是…?”
长乘的语气迟疑,眉峰微挑,透着一抹探究的深意,佯装不解,看向启明院长。
启明闻言,摆了摆手,姿态随意:“害!肙流那老太婆,说是寻了个玄极六微的好苗子,找我要个名额。”
他嗓音轻描淡写,眼尾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手指轻敲桌面,透着一股若无其事的淡然。
长乘闻言,眼底狐疑更浓,轻声道:“肙流的…玄极六微?”
他手指轻抚茶盏边缘,茶水微漾,映出他深邃如渊的目光。
启明摆手一笑,嗓音洪亮如钟,说得若无其事:“七天后你们就知道了。”
他顿了顿,眼底精光一闪,续道:“对了,我先说啊,这玄极六微,目前定了艮炁的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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