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尘眸内疑惑,轻声问:“疼吗?稍等,稍等。”
迟慕声眨了眨眼儿:“艮尘啊…你若是个女的,追你的人得从这儿排到好再来小炒。”
长乘挑了挑眉:“……哈。”
艮尘面色骤然一红,划过尴尬:“...慕声,莫要取笑…我是修行之人,情爱之事断然沾惹不得。”
长乘笑着接过话茬,眼神揶揄:“...艮尘就只有和咱们是这么放松,你若看到他另副面孔,那才是大跌眼镜,哈哈。”
陆沐炎倒是好奇几分:“嗯?”
长乘好整以暇地看了眼小宽,小宽立刻会意,毕恭毕敬地回了句:“院内俗语——铁面艮尘,冷艳白兑,猜不透的长乘,赶投胎的老缚。”
迟慕声一愣:“哈?缚师祖赶投胎?”
长乘点点头,边走边抬手,悠然地遮过右侧的树枝,慢悠悠道:“嗯呢,你不是知道么,她把那齐寰关起来,每天拼命修行,才能抵得过当日的因果反噬带来的损耗。”
“你们的缚师祖过得很辛苦呢,但凡她偷懒一天,就得透支修为,补也补不上来,这不就是上赶着送死么。”
长乘话落,大高小宽的面上倒是同时划过一丝无奈,显然是多次劝说无果的模样。
陆沐炎闻言,像是吃了大瓜,八卦之心勾得痒痒,连连歪头发问:“……啥意思?啥意思?”
长乘几人没接这话,许是想到那日与老缚对峙时的神情...
倒是迟慕声接过话茬,面上透着应付不来的神情,挠了挠头:“嗯…...总而言之,那驴是缚师祖的丈夫,好似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被缚师祖关在雷祖的境内,惩罚那驴,也在惩罚她自己。”
陆沐炎闻言,眸内一愣,大概就是她破关时发生的事儿吧?
随即,她低头沉思半晌,声音才低低地传来:“嗯……不好评判,缚师祖甘心于此,不是当事人,没资格评论。”
迟慕声闻言,十分赞同地点了头,却转了个话题,歪头看向长乘:“嗯…沐炎说的对,但是有一点我挺好奇哎,你们说了好几次白兑,她究竟是什么人?”
长乘刚要开口,艮尘却骤然出声:“左侧就有空地,我们在这儿稍作调整吧。”
他的语气温润却透着一丝冷硬,像是刻意截断话头,薄唇紧绷,眼底划过一抹不悦,显然是不愿提及这个名字。
长乘闻言,轻耸肩膀,嘴角微勾,低声道:“…诺,不说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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